中旧事。是非曲直,老夫不便干涉,但怎么也要询问明白。若是阿季蒙受委屈,你与文固就早作应对,免得难堪。”
话说到这个地步,赵敛还是低着头,不肯讲述家里矛盾的真正根源。
见他这样子,赵彦就断定这个源头难以启齿。
索性轻咳两声,对门外呼喝:“来人。”帐下督高宠快步入内,恭敬长拜:“明公。”
“取一碗稀粥,将这些端出去,鸡汤给营中伤兵吃用。”
赵彦指着面前的粟米饭与半夜炖煮的鸡汤。
“喏。”
高宠应下,转身招呼几个卫士进来,将赵坚兄弟端来的饭菜又端了出去。
等高宠离去,赵彦就说:“老夫即将拔营,伯约还是回去吧。”
“是,侄儿告退。”
赵敛起身,放下碗筷也无心再吃,屈身长拜。
不见赵彦挽留,就后退几步到门口,转身走出门。
旭日已经升起,金色阳光洒在赵敛身上,他眯眼观察远近,见赵坚、赵垣与女婿裴虎站在矮墙外等候。
三人都是面露期望之色,赵敛一言不发,朝门走去。
不理大儿的询问,女婿裴虎想问也就忍住,将要走出北乡时,一名卫士牵着马小跑而来:“伯约公留步!”
赵敛回头去看,停下脚步,待卫士走近,就拱手:“何事?”
“赵公命卑职赠马给伯约公代步,这是赵中郎赠与赵公的。”
卫士将缰绳递来,又低声说:“赵公还说赵中郎射杀许多稷山盗,让伯约公小心提防。赵公也已去信县邑,县里会派遣县兵驻守西乡。”
“知道了,代我谢过赵公。”
赵敛拱手,他很清楚稷山盗是些什么东西。
可两个儿子、女婿听闻后脸色骤变,又强行镇定。
白日里遭遇稷山盗,真没什么好怕的,无非一命换一命。
可稷山盗是夜里袭击,防不胜防,挡不住就要死全家。
送走卫士,赵敛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