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的那种人,她手里的“承珠丸”到底是从何而来?
看着镇南王犹如山岭般高大挺拔的背影,白侧妃的手心渗出了一大片冷汗。
她压着嗓子,艰难地对顾湛说:“听你父王的,我们回去吧。”
说这句话时,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第2/2页)
一个是威武粗犷的武将;一个是斯文俊美的文臣。
从容貌到气度,都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萧无咎没有停留,也没有犹豫,仿佛默认了顾湛的这句话,拉着楚明鸢不疾不徐地迈出了公堂。
璀璨的阳光抚照在二人身上,今日是个艳阳天,相比沉闷压抑的公堂,外头开阔又通透,仿佛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
楚翊背着手,屁颠屁颠地跟在姐姐和姐夫身后,嬉皮笑脸说:“阿姐,姐夫,我今天去你家蹭饭可好?”
看着三人其乐融融的一幕,镇南王心口一阵绞痛,连他也不知道他是被顾湛的话刺痛,还是被萧无咎的无情所伤,又或者是想起了王妃在世时的美好。
若是时光能逆转多好,他后悔了……
“阿湛。”镇南王声音嘶哑地说,“贤者责己,愚者责人。”
“你与其在这里责怪你二弟,不如想想你的世子妃是从何处得来这大内秘药‘承珠丸’。”
顾湛连自家的那点内宅事都理不清楚,甚至于,到现在都没想清楚问题的关键,只会在这里叫嚣地指责起他弟弟,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
这一刻,镇南王完全没掩饰眼底的失望,在场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顾湛、许氏乃至白侧妃皆是心底一凉。
长房最大的倚仗,便是镇南王对顾湛这长子的看重。
没有顾湛,白侧妃早就被送去庵堂了。
“……”顾湛忙不迭看向了许氏,双拳紧攥。
许氏目光游移,垂下了眸子,心中烦躁:世子总说她善妒,又有谁知这不过是世子爷说服他自己的一个借口罢了。
是世子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