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镇南王对尉迟王妃情深一片,世子的诞生始于一个错误,因此,世子爷不敢在他父王跟前犯错——他怕镇南王不喜他纳妾。
在许氏的立场,她巴不得如此,也就乐得糊涂。
见他们三个像哑巴似的,镇南王冷冷一笑:“回去吧。”
深沉的目光在白侧妃的身上掠过,白侧妃周身一颤,但镇南王没说什么,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许氏自打嫁入王府后,就随他们镇守南疆,自今上登基,她只来过京城两次,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白氏不同。
因为育儿有功,先帝在位时,太皇太后有意抬举她,也是为了膈应王妃,时常宣白氏进宫,白氏当时与先帝的几位妃嫔似乎走得很近。
到底是哪几位呢?
镇南王觉得自己该查一查了。
从前他一直以为白氏只是蠢,没什么坏心,三十年前也是他酒醉后犯了错,不能全怪白氏。
但现在,镇南王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
白氏也许并非他所以为的那种人,她手里的“承珠丸”到底是从何而来?
看着镇南王犹如山岭般高大挺拔的背影,白侧妃的手心渗出了一大片冷汗。
她压着嗓子,艰难地对顾湛说:“听你父王的,我们回去吧。”
说这句话时,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第2/2页)
一个是威武粗犷的武将;一个是斯文俊美的文臣。
从容貌到气度,都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萧无咎没有停留,也没有犹豫,仿佛默认了顾湛的这句话,拉着楚明鸢不疾不徐地迈出了公堂。
璀璨的阳光抚照在二人身上,今日是个艳阳天,相比沉闷压抑的公堂,外头开阔又通透,仿佛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
楚翊背着手,屁颠屁颠地跟在姐姐和姐夫身后,嬉皮笑脸说:“阿姐,姐夫,我今天去你家蹭饭可好?”
看着三人其乐融融的一幕,镇南王心口一阵绞痛,连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