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不适,说不定今天过后,她自己都不提这事了呢?
嗯……
最好能如此。
但蔡林宴万万没想到,第二天,莫瓶儿竟然又来了。
莫瓶儿脸很红,扭扭捏捏的,但还是目光躲闪地说道:“林,林宴,该那个了。”
蔡林宴:“……”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几天。
这几天,为了完成蔡林宴大刀阔斧的改革,莫瓶儿一声令下,客栈直接暂时歇业了。
当然,歇不歇业的,似乎也无人在意,毕竟平安客栈本就没什么客人。
蔡林宴这几天却忙疯了。
不仅要制定六菜一汤的菜谱,监督厨子们的学习进度,还要面试楚云舟等人请来的女堂倌。
为了控制力量,每天还要花至少一个时辰的时间,用来练习女红。
除此之外,蔡林宴每晚还要抽出时间,绘制旗袍。
蔡林宴请那些肯露腿的女堂倌,可不是单纯为了让她们露露腿而已,那太低俗,也无趣。
他很清楚,比起那种纯露的,其实男人更喜欢那种半遮半掩的风光。
旗袍无疑是,最能满足这一点的服饰。
但蔡林宴毕竟只是灵魂画家。
他的画虽能直透灵魂,但碰上这个世界,既无审美,也没灵魂的绣娘,他顿时折戟沉沙了。
“这什么衣裳,好奇怪啊,领口怎么还有几根麻花?”一位绣娘,看着蔡林宴最新出品的画作,指指点点。
蔡林宴脸黑得吓人,“什么麻花?那是盘扣!”
“嗤!”绣娘毫不掩饰地嘲笑,“你让别个来看看嘛,这哪里是盘扣喽!你到底会不会作画嘛?”
被绣娘质疑作画能力,对蔡林宴的伤害,倒还在其次。
真正让他备受煎熬的,还是每天和莫瓶儿的对视环节。
几天过去了,莫瓶儿距离突破更近了多少,蔡林宴不知道。
他只知道,再天天这么对视下去,他早晚有一天,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