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亲上去。
这一日。
再一次被名为徐蝶衣的绣娘,羞辱了一番后,蔡林宴气得将昨晚才完成的画作,直接揉成一团。
“本来画得就不啷个样嘛,还不许人说喽?”徐蝶衣的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咋听不进去实话噻?”
“娃儿,莫说劳资唬你,你真的没……”徐蝶衣又掏出一把瓜子,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
忍无可忍的蔡林宴,豁然起身,“爬,给老子爬!妈卖批,你懂个锤子的艺术?”
“你妈卖批!”徐蝶衣怒了,一把扔掉瓜子,瞪眼撸起袖子就要大打动手。
“嘻,林宴,该那个……”就在这时,莫瓶儿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徐蝶衣似乎挺忌惮莫瓶儿的,但还是瞪了眼蔡林宴,翘着兰花指说道:“瓜娃子,你等着,劳资二天再来收拾你哈。”
说完,扬着下巴哼了一声,然后掐着腰肢离去。
“来嘛,龟儿子怕你喔。”蔡林宴也是气得不轻。
徐蝶衣回头,指了指蔡林宴,虽什么都没说,但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给劳资等着!
“林宴,既然这绣娘不懂你的……艺术,咱们再重新找个绣娘不就好了吗?”莫瓶儿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两个人,一个说对方画的是狗屎,一个指责对方瞎了狗眼,不懂艺术,每次碰面,都要大吵一架。
最离谱的是,这两人还偏偏都不肯放过对方。
蔡林宴气得连喝了好几杯水,然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行,我必须要亲眼看到旗袍做出来,这粗鲁的女人,跪下来向我道歉的那一天不可。”
值得一提的是,自打练习女红,不知道被针扎了多少个眼后,蔡林宴已经逐渐能,控制一身的牛劲儿了。
就知道是这样。
莫瓶儿不意外,也没再劝,而是笑嘻嘻道:“那林宴你先缓缓,然后咱们再那个!”
蔡林宴:“……”
刚还觉得解渴了的他,又默默地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