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的。
良久,何皇后握着刘辩的手,轻轻地捏了捏,缓缓道:“咸儿那里,将来给他个为朝廷效力的机会吧,终归是南阳何氏的血脉。”
刘辩微微颔首,道:“母亲且宽心,儿会度才而用,再不济也会给他一份显贵差事。”第2/2页)
当时车骑将军府正堂内,明明仅有他与何进二人,而他此番入宫,正是为向太子和皇后禀报此事,太子难道当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刘辩手中动作不停,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朱苗如此战战兢兢、惶恐不安之态,并未多作解释。
毕竟绣衣直指藏于正堂窗户外偷听,终归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敞亮事,况且他本就有意借此敲打朱苗。
狡兔与走狗之间,只能是猎物与为猎人所驱使的猎犬的关系,若是猎物与猎犬相互勾结,那猎人便只能“走狗烹”了。
小兔崽子能否存活,取决于猎人是否愿意发仁善之心,而非走狗心软主动庇护。
恩出于上!
你朱苗,逾矩了!
“臣有罪,臣擅自做主,应允了抚养咸儿之事,请殿下恕罪。”朱苗哪里还敢如皇后所言,以自家人的方式相处,匆忙伏于地,额头紧贴地面,声音中满是惶恐。
何皇后轻轻拍了拍肩膀上的那只手,刘辩会意,站起身来走到朱苗身前,伸出手亲自扶起了他,道:“诶,二舅父这是何意。”
“孤只是对二舅父与大舅父一笑泯恩仇之事颇多好奇,并无诘难二舅父之意,况且何咸亦是孤的表兄,亦是二舅父的侄儿,由二舅父抚养再合适不过。”
朱苗一怔,理解了太子话中的含义。
何咸也是太子的表兄,太子不会赶尽杀绝,而太子也准许他抚养何咸,不会为难他,此番只是敲打,并非是要追究他的罪责。
见太子笑容真诚,不似作伪,朱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脸上也露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而后刘辩与朱苗之间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