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露着胸脯的女孩,面露鄙夷:“王伙长,他们怎么这么不知羞,衣服都不穿?”
“王郎君不用理会他们,这群贱民就是这样的。”王伙长陪笑着将男孩送入破屋内。
半盏茶后,男孩从屋内提着裤子走了出来,显然是方便好了。
“王郎君,我们走吧。”
王伙长笑呵呵说着,但男孩却走到那几个裸露的女孩面前,鄙夷看了几眼道:“真不知羞。”
几个女孩被说的躲在父母怀中,可他们的父母也不敢说什么,纷纷低着头。
眼见他们不反抗,男孩便自觉无趣,转身便在王伙长的献媚中返回了马车。
待他走上马车,车内便传来那女子的埋怨声。
“不是与你说过,别靠那些流民太近吗?太晦气了,回去后得沐浴更衣才行。”
“娘,他们好不知羞,都不穿衣裳……”
马车渐行渐远,流民们眼见他们离开,这才走入了破屋之中。
尽管他们动手将那男孩所留下的屎尿掩埋,可屋内依旧散发着那股屎尿味。
对于他们来说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却只是那豪强子弟的入厕所在。
没人敢抱怨,他们继续麻木的守着屋内的篝火,感受着腹中的饥饿。
时间流逝,那辆马车渐渐靠近了冤句县,而官道两侧的流民也越来越多,尤其是城门不远处,更排队聚集着数千流民。
“那边怎么回事?县君怎么准许那么多流民在此的?”
马车内传来女子的声音,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不满。
王伙长见状看了看,但见流民包围着几个草棚,草棚上还隐隐有着“黄”字旗子,当即解释道:
“那是县中黄郎君在施粥,听闻每天施粥一次,故此四周流民都聚集过来了。”
“黄郎君?”女子声音不满道:“既无个官身,县君为何不喝止他?”
“这些流民聚集县外,若是吓到城中细君、郎君,又该如何?”
“这……”王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