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唇,那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蝶影,粉面上胭脂晕染,恰似三月桃花着了晨露。
他望着这温婉动人的景致,忽觉脑海中清音叮咚——今日五次宠妻值竟已悄然积满,倒比预想中更快几分。
晨光漫过垂花门,贾蓉携着秦可卿款步入正院。只见贾珍斜倚紫檀太师椅,膝上搁着鎏金手炉,见新人到来,眉头微蹙似有不满。
待瞥见秦可卿茜色裙裾扫过门槛,那双三角眼忽地睁大,茶盏中晃动的茶汤泼出,在猩红毡毯上洇开深色痕迹。
父亲。贾蓉沉声道,声若寒潭,挡在秦可卿身前半步。贾珍如遭雷击,慌忙低头饮茶,喉间却发出不自然的咕嘟声。
尤氏并未察觉丈夫异样,早笑着迎上来,一双素手握住秦可卿柔荑:好个标致人儿!往后有什么委屈,尽管同我说。
她望着新妇鬓边颤巍巍的累丝金凤,眼底满是惊艳——这等姿容,莫说宁国府,便是进宫面圣怕也不输半分。
秦可卿垂眸福身,裙上金丝凤凰随着动作流光溢彩:谢过母亲关怀,儿媳一切安好。
话音未落,贾珍已将茶盏重重一搁:府中还有事,你们自便。说罢甩袖而去。
贾蓉望着贾珍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岂会不知那老货的腌臜心思?原书中焦大醉骂爬灰的爬灰,此刻犹如在耳畔回响。
余光瞥见秦可卿攥紧帕子,指节泛白,心中杀意翻涌如潮,却强自按捺,温声道:莫怕,有我在。
尤氏望着这对璧人,暗叹一声。她嫁入宁府这些年,早看透贾珍德性,见贾蓉将秦可卿护在身后的模样,既欣慰又忧心——这般绝色入府,往后风波怕是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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