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历史语境如儒家思想、革命记忆,往往需要经过文化转译才能被西方理解。
加上目前的地缘政治关系,西方对华语影片中的叙事内涵持警惕态度,容易被歪曲成意识形态的输出,这在路宽导演的《塘山》在北美上映时已经初现端倪。
影片中我军优秀的精神风貌和作战纪律让西方人高呼不可置信,甚至妖魔化为征兵广告。
奥斯卡最佳影片的华人缺席,本质上是百年全球电影工业殖民史的文化遗留问题。
打破困境的关键,不仅在于获得某个奖项的认可,更在于构建华语电影的文化主体性——
让华人故事以自身逻辑被理解,而非作为西方价值体系的“他者补充”,当《红楼梦》式的东方叙事能与《哈姆雷特》式的西方经典并置讨论时,奖项的突破或许只是水到渠成的结果。
2008年的戴锦华已是中国电影理论界与批评领域的旗帜性人物。
作为燕大教授、博士生导师,她以文化研究学派的批判视角,构建了一套融合西方左翼理论如法兰克福学派、后殖民主义,与中国本土经验相结合的电影分析体系。
相比于老旧陈腐的朱大珂等人,无异于一股清流了。
除了国内电影专业影评人和媒体的声援、解读,情绪化的粉丝们却不管这一套,在社交媒体上疯狂地发泄着怨念和不甘。
“柏林影后输给《玫瑰人生》的玛丽昂·歌迪亚?奥斯卡评委的眼睛是被好莱坞歌舞片的浮华闪瞎了吗?”
“20岁演活张纯如,台词、眼神、爆发力全在线,结果输给一个‘唱跳演’三件套?奥斯卡以后改名叫‘歌舞奖’算了!”
“科恩兄弟拿奖时主动拥抱洗衣机,刘易斯带头起立鼓掌,好莱坞左派用脚投票了!某些评委的偏见,挡不住电影本身的伟大!”
这种场合怎么能少的了朱大珂?
他像只蛆虫爬出下水道来聒噪,对路宽展开攻击。
核心就是青年导演跪舔不成,转而回头打同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