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地儿,拿剪子剪了裤脚。我让了多少回?
一大爷,您总说尊老爱幼,可这‘尊’是相互的。她尊过我吗?”
聋老太太把拐棍“啪”地砸在青石板上,骂道:
“你个狼心狗肺的!我是烈属,政府都得敬我三分——”
徐天突然提高了声音,说:
“烈属?
您男人是哪个部队的?在哪场战役牺牲的?
我上回翻街道办的档案,可没见着您的名字。”
聋老太太被这话吓得一愣,手中的拐棍“当啷”掉在地上,
接着就“哎哟”一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打人了!徐天打人了!”
徐天站在原地没动,扫了一眼围过来的邻居,说:
“各位要是不信,现在就跟我去派出所。
查档案要不了半小时,真的假的一查就知道。”
易中海的手在裤腿上蹭了蹭,干笑着打圆场:
“都是误会,误会……老太太,咱回屋歇着。”
他弯腰去扶聋老太太,却被她狠狠甩开。
聋老太太扯着嗓子喊:
“老易家的,你不是要评先进吗?
你去街道办,让他们把这小兔崽子赶出大院!”
徐天摸出烟卷点上,说:
“赶我?
您让一大爷去报公安啊,正好坐实您的烈属身份。
要是查出来是假的……一大爷,您说街道办会怎么处理?”
易中海的脸一下子煞白,喉咙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
聋老太太还在地上撒泼,易中海的手却悄悄攥紧了中山装的衣角。
徐天弹了弹烟灰,转身回屋。
身后传来易中海压低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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