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讼师了。”
“大人此言差矣。”
名叫邢秀吉的讼师,往一旁让开,站地其身后的老者上前一步,郑重地打开背着的箱子,毕恭毕敬地用双手将箱子高高举起。
皂隶上前接过,呈于案上。
箱内摆着一块巴掌大的银牌,其正面刻着[免罪]二字!第2/2页)
“哼!”秦合广不屑地冷哼道:“秦某还算有些家业,妓子有钱便能睡,什么花魁不花魁的,真当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宝贝了?”
“南城与西城交接的碑文道,乃通往内城的八条大道之一,宵禁之后巡防营兵士分作两队巡视周边。另一座旗亭,值夜守卒彻底不眠,于高处瞭望。你既是骑马横穿东西城,必经碑文道,那么,你是如何避过巡防营兵士与旗亭守卒的呢?”
齐逸一番话,说得秦合广哑口无言,先前被苗英一波输出气得满脸愠怒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错乱起来。
“还是说,秦堂主家业颇丰,有的是钱收买巡防营与守卒?”
这当然不可能,秦合广也知道自己圆不下去了,收买巡防营与守卒的罪名可比杀人还重。并非人命不值钱,而是因为那是军伍。
一旦触及这条红线,事情可就更难办了。更何况,他根本没做过这件事,哪来的人证。
秦合广的谎言看似拙劣,但他若一口咬死自己是失手杀人,这案子就推进不下去了。炎景初当然想到了这一点,因此也在琢磨该如何破了这套说词,结果齐逸三言两语就令此人无所遁形。
高明!
炎景初心底赞叹,并直呼过瘾,看这少年行首审案,可比听说书先生讲故事还精彩。
“秦堂主落在浮生居的鱼袋,可否取出一看?”
齐逸并没有纠缠在骑马这件事上,问题直接180度大拐弯,拐的秦合广直接懵了。
“没、没带在身上。”
“为了鱼袋,返回杀人现场,可见此物对秦堂主来说极为重要。你说没带,本官可不信。”齐逸捏起一根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