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后,chua地抖开纸扇,琚傲地抬起下巴看向齐逸。
齐逸:“没见过。”
前一秒还一副潇洒作派的青年,顿时噎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强笑道:“大人说笑了。”
“你哪里看出来本官在说笑?”
青年被噎得表情都快绷不住了,只好尴尬地干咳两声,旋即发现坐在堂上右侧相貌堂堂之人,竟是贤王世子。
“见过世子爷!”
炎景初:“本世子也没见过你。”
青年:..............
“你谁啊?有事说事。”齐逸翻了个白眼,摆出一副懒得理会的嘴脸。
青年整个人都不好了,但又不好发作,只能深吸一口气,强自稳住快要暴走的情绪,拱手道:“在下邢秀吉,福生一十七年举人,曾是府衙刑名,略懂大启律法。受秦合广秦主事之托,堪堪为他做个讼师。”
‘辨方律师是吧,有点意思’齐逸心底暗道,面上则依旧没好脸色地瞥了此人一眼:“秦合广已招供,南城教坊司花魁月倚梦与丫鬟绿芜皆被他所杀。并威逼老鸨、指使手下,为他处理尸体。此案已落定,用不着你这个讼师了。”
“大人此言差矣。”
名叫邢秀吉的讼师,往一旁让开,站地其身后的老者上前一步,郑重地打开背着的箱子,毕恭毕敬地用双手将箱子高高举起。
皂隶上前接过,呈于案上。
箱内摆着一块巴掌大的银牌,其正面刻着[免罪]二字!第2/2页)
“哼!”秦合广不屑地冷哼道:“秦某还算有些家业,妓子有钱便能睡,什么花魁不花魁的,真当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宝贝了?”
“南城与西城交接的碑文道,乃通往内城的八条大道之一,宵禁之后巡防营兵士分作两队巡视周边。另一座旗亭,值夜守卒彻底不眠,于高处瞭望。你既是骑马横穿东西城,必经碑文道,那么,你是如何避过巡防营兵士与旗亭守卒的呢?”
齐逸一番话,说得秦合广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