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去办点事,等下就回来,你有什么要买的?”
男人依旧没吭声。
她咧嘴一笑,自顾自走了出去,裙摆一晃一晃,暗香浮动。
是栀子香。
盛宴庭良久没动。
直到江参谋过来喊他,他才走去营地。第2/2页)
她手臂搭在栏杆上,身后是一片旧楼天台,铁栏锈迹斑斑,空调外机轰鸣作响。
她站在阳光底下,皮肤白得晃眼,唇上没擦口红,却红得像是抿过酒。
眼尾微挑,是天生的狐狸眼,时而高冷,时而带笑,天生含情似的,无辜时也是真的无辜,但勾人时也是真的勾人。
那是盛气凌人的漂亮——带着资本家千金从小浸出来的傲骨。
照片右下角,却隐约蹲着个男孩。
他穿着洗旧的白背心,牛仔裤破了口子,胳膊上有未褪干净的烟灰。嘴里叼着烟,回头,眼神斜斜地眯着女孩的背影。
“操。”
盛宴庭低骂一声,把照片塞回暗格,将钱包扔到一边。
男人黑眸沉沉,加快了抽烟的速度。
*
军属院。
乔月昨晚熬了一整夜翻译稿件,直到凌晨五点才合眼。
梦里翻来覆去,全是某个男人冷硬俊朗的面孔,眉骨深刻,鼻梁挺拔,像雕出来的,身上的冷气比山里晨风还凛。
闹钟响时,她迷迷糊糊伸手一按,枕头上赫然一滩——她的口水。
乔月盯着那一滩痕迹,低低咒了一句,“丢人。”
然后嫌弃地一把抹掉嘴角,仿佛那不是她留下的痕迹。
“真是魔怔了。”
她坐起身,揉着太阳穴,咬牙切齿地发誓,“盛宴庭,你等着。总有一天——你得乖乖当我人.肉抱枕,跪着求我抱你睡觉。”
洗漱完毕,乔月换上一条新买的红底白波点布拉吉裙,裙摆刚好过膝,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