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摔一跤。”
宫女叫知春,知春吓的脸色惨白,头上直冒冷汗。
祁珩怒不可遏,一脚踹她身上,“你是不小心,还是别有用心!”
“啊!”知春被踹的滚下台阶,慌忙跪下磕头,“奴婢真是不小心,陛下饶命!”
祁珩脸色阴沉的下令。“来人,把她押入牢狱,好好审问!”
“是。”
知春被御林军拖走,她猛地抬头看向太婕妤,眼中一片哀求,张汐浓手上拿着一个损旧的淡青色香囊晃一晃,知春瞪圆了眼睛,身子微微颤抖,那是她母亲的贴身香囊,太婕妤在警告威胁她。
祁珩抱起姜姩,对太上皇和祁太后道:“父皇,母后,我们先行一步。”
祁为庸道:“去吧,让太医好好诊一下,万一受了惊吓,伤了肚里的孩子。”
祁珩抱着姜姩上马车,太医王君安被林成峰抓上马车,
“皇后娘娘受了惊吓,你快去看看。”
王君安一上马车,放下药箱,“请娘娘伸出手。”
祁珩道:“皇后没事,让你进来,有事吩咐。”
王君安拱手道:“陛下有事尽管吩咐。”
祁珩道:“你悄悄放出消息,说皇后娘娘受了惊吓,有滑胎之象。”
王君安没多问,恭敬的垂首。“是。”
王君安走后,姜姩问他,“这样能让父皇废了张汐浓吗?”
祁珩摇头,“不知道,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一个张汐浓,他轻易就能废了,只是,越过父亲去废他的爱妃,父亲会对他有异议,父子俩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他不想因为一个张汐浓坏了父子俩的关系。
此时也正好收到一封来自漠北国帝王的书信,新皇登基了,姜云野特意发来书信,表明书信给宸国的太上皇,信中言,他愿与宸国结盟,只要有他在,两国永不打仗,还会互帮互助。
姜云野给祁为庸吃一颗定心丸,祁为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