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姜云野也能猜测到,所以才特意给他写封信,祁为庸看了信,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心里越发愧疚,是他狭窄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越愧疚,越想补偿,他让后宫妃嫔都去看看儿媳妇,自己也亲自去看望一次,还送上很多补品,叮嘱祁珩,一定要彻查,无论是谁,查出来,绝不放过。
有了这句话,祁珩就能随意处置张汐浓。
姜六叔又私下给祁珩和姜姩送一封信,说了来漠北发生的一切事。
姜六叔还她给送来好多漠北国的东西,有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还有姜穗的一份,给其他人的东西全送回永安村。
“六叔登基了,现如今是漠北国帝王,他还请我们有时间去玩。”姜姩拿着信,给祁珩看,祁珩接过信看一眼。“我给六叔备些礼送去。”
“嗯。”姜姩抚摸着大肚子,“等孩子长大了,我们全家都去漠北国玩玩。”
“好。”祁珩颔首。
牢狱。
知春吊在半空,被打的鞭痕累累,“说,是谁指使你的?”
知春咬着牙摇头,“没人指使奴婢,是奴婢不小心摔一跤。”
知春被打的昏过去,狱卒泼水,把她弄醒,知春想到太婕妤手中的香囊,死活不敢供出她,怕她伤害母亲。
玉华宫,张汐浓把手中破破烂烂的香囊随意扔地上,早在之前,她就调查过这个知春,香囊也是在知春母亲身上偷来的,就想着有一天能拿捏她。
有这个香囊在手,不怕知春会供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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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审问一天,把知春打的半死不活,知春咬着牙就是不肯说,狱卒去禀报陛下,祁珩皱了皱眉。
不肯说,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女子坚持这么久,莫非,张汐浓手中有她的把柄。
姜姩问,“会不会是张汐浓扣押了她的家人?让她有所顾忌?”
祁珩下令,“去查一下知春的家人,把人带来!”
“是!”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