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时间紧迫,自己就推波助澜,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静初窝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养精蓄锐。
直到厨屋里传来米粥翻滚的香气,方才起身,打开衣箱,从箱底翻出几个瓶瓶罐罐。
那是她昨夜三更偷偷潜入祖父药庐,挑选出来的药。
取出一个纸包,趁着李妈与雪茶不注意,将里面的药粉倒了些许进去。
用过晚膳,刚交更,李妈二人就哈欠连天,服侍静初洗漱之后,倒头大睡,雷鸣不醒。
府里也逐渐寂静下来。
因为她试婚之事,府里人都害怕她被传染了花柳,人人避之不及,因此无人敢主动登门。
勉强算是因祸得福,方便她夜半行事。
静初换上一身利落的裙装,黑巾蒙面,蹑手蹑脚地翻出角门,直奔古玩店风雅颂而去。第2/2页)
尤其是白静姝这两日的所作所为,令他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些厌恶。
只要能给白家带来飞黄腾达,白静姝牺牲一点又怎么了?
“这么大的事情,好歹也要知会父亲一声吧,我们不好擅作主张。再说退婚势必会得罪侯府,非同小可。”
“他池宴清自己寻花问柳不自爱,还是我们的错不成?”白静姝委屈质问。
“证据呢?我们总不好出卖池宴行,令人家兄弟生隙。”
白景安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此事,白静姝看在眼里,也隐约猜度到他的私心。
迟则生变,父亲大抵也是这么心狠吧?
白静姝坚持道:“这还不好说。母亲去侯府的时候,带上白静初,就说她已经被染了不干不净的毛病。侯府一听,自知理亏,还用得着咱开口退亲吗?”
白陈氏略一犹疑:“法子是好,可万一侯府验身呢?”
“侯爷夫人自己心知肚明,为了宴世子的名声,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就算是验身,咱也不怕,我有法子。”
瞧一眼白景安,怕他再推三阻四,附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