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耳畔,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话。
白陈氏抬起手来,杵着白静姝额角:“你这丫头,就是鬼点子多。那母亲就依你,事成之后就叫人给白静初验身!”
白静姝揽着白陈氏的胳膊撒娇:“我就知道,全天下就只有母亲你真心对孩儿好。”
气哼哼地瞪了白景安一眼。
白景安没吭声,只是觉得惋惜。
父亲与祖父煞费苦心,方才替她高攀上侯府。
富贵权势自不必说,她若是见到宴世子那一表人才,估计也要懊悔不已。
怎么就偏生是这种见不得光又无法医治的脏病呢?
辛夷院。
白静初等了一日,也没有等来白陈氏去侯府退婚的消息。
倒是林府来人了。
说是林家小姨娘派人去寺庙上香,带了一些素斋点心回来,特意命人送来给白景安与白静初兄妹二人,聊表谢意。
也就是说,祖父那里消息已经带到了。
白静初顿时满怀期待。
元山寺距离上京并不是很远,顶多再有两三日,祖父应当就会回京了吧?
祖父回京之前,自己必须让白陈氏退掉这门亲!
在利益与白静姝的终身幸福面前,白家一直难以取舍。
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应当就是没有同样合适的退路。
如今时间紧迫,自己就推波助澜,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静初窝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养精蓄锐。
直到厨屋里传来米粥翻滚的香气,方才起身,打开衣箱,从箱底翻出几个瓶瓶罐罐。
那是她昨夜三更偷偷潜入祖父药庐,挑选出来的药。
取出一个纸包,趁着李妈与雪茶不注意,将里面的药粉倒了些许进去。
用过晚膳,刚交更,李妈二人就哈欠连天,服侍静初洗漱之后,倒头大睡,雷鸣不醒。
府里也逐渐寂静下来。
因为她试婚之事,府里人都害怕她被传染了花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