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等因果……”
张三丰低语。他没有飞升成仙，而是魂穿百年，来到了一个以“炁”为尊的异人世界，成为了龙虎山的“老天师”张之维。
他转过头，看向那还蹲在地上，偷偷抹口水的小道士。
“你叫什么？”
“啊？”小道士吓了一跳，赶紧站直，手里的馒头啪嗒一声掉进饭碗，“我、我叫牛若山！外门弟子，刚入山没两年……听我娘说，我出生那年她梦见一头牛上山，就给我取了这名。”
张三丰轻轻点头，没有多说，双腿微屈，身子前倾，一记撑掌撑地，动作利落如风，整个人已经站了起来。
老胳膊老腿？不存在的。
气血流畅如水，炁体平稳如镜，神魂凝聚、丹田无损，比他飞升时的状态都还好三分。
屋外突然传来几道清脆的钟声，接着是“嘭！嘭！”几声符爆，震得屋顶微微震颤。
“哎呀！”牛若山一拍脑门，“师爷快点，晨课要开始了！掌门特意让我来叫您讲经呢！”
张三丰眉毛一挑，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玩味：“讲经？龙虎山现在还讲经传法？”
“讲啊！天天讲啊！”牛若山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尤其是您这种‘老讲师’，讲道讲得可深了！讲得我们都听不懂，讲着讲着还能自己入定，传说您以前讲经讲到一半，能讲得符咒自动燃起来。”
张三丰没说话，转身走到屋角取下拂尘。
拂尘一落手，他手腕一转，随手甩开。
那一瞬间，拂丝如瀑，轻扫虚空，炁场微动，一圈圈细微的涟漪以他为中心悄然荡开。
啪——
尘丝垂地的一瞬，地板上符纹微闪，一道淡金光波荡起，符阵回响，灵息自现。
牛若山眼睛瞪得滚圆，嘴里的馒头差点吐出来：“卧、卧槽，师爷，您这拂尘怎么还会发光？”
张三丰头也不回，语气淡然：“老物件了，有点灵性。”
说罢，他背着拂尘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