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叙述了一个五岁便显露聪慧的小男孩与他的教书先生之间的故事。
按理说,这些琐碎之事对一位伟大的君王而言,微不足道。
然而,这位君王却紧握此信,细细品读良久。
他的神情变幻莫测,令人费解。
侯公公在一旁静静侍立,呼吸细若游丝。
尽管不知信中具体所言,但既出自鉴察院,想必非同小可。
信中提到:“这孩子聪慧过人,只是活泼好动,难以安坐。”
“但在苏先生的课堂上,却表现得异常乖巧。”
“他随苏渝读书,全神贯注,进步显著,熟读古籍,且见解独到。”
“偶尔点评大儒文章,其见解亦令人惊叹。”
庆皇初读至此,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回想起往日书信中,笵咸总是顽皮不堪的形象。
而今,在苏先生的教导下,竟有了如此改变。
他已将读书视为要事,且成绩斐然。
庆皇赞许地点了点头。
像他这般年纪的孩子,能读些启蒙读物已属不易。
竟能静下心来熟读古籍,实属难得。
苏渝。
庆皇的目光在这两个字上停留片刻。
想必是这位苏渝先生的功劳了。
不错,确有几分能耐。
据陈萍萍所言,明年这位青年才俊还将赴京参加春闱。
届时定要看看他的文采是否真如表象那般出众。
庆皇继续阅读下文。
“笵咸近日创作了一首诗,赠予年轻的苏先生。”
“以表对先生启蒙之恩、一年有余的教导与陪伴的感激之情。”
庆皇微微一笑。
五岁孩童,能作出什么好诗?
不过也算懂得尊师重道。
一时兴起,庆皇直了直身子。
准备翻开第二页信纸,一探究竟。
他轻轻咳了几声。
侯公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