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快步上前,恭敬地献上参茶。
庆皇端起参茶,浅酌一口。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
庆皇点头,嘴角上扬。
此诗确实不俗。
随即却又眉头紧锁,喃喃自语。
“此诗真是他所作?”
一个五岁孩童,怎能有如此才情?
庆皇摇头,表示不信。
想必是笵咸从哪找来个才华横溢却家境贫寒的文人代笔吧。
耗费些许银两,购得诗篇,转而赠予他人以示敬意。
庆皇轻轻旋转着手中的茶盏,又将那诗细细品味了两回。
假若此诗真出自他手,倒真是一件出人意料之事。
庆皇轻揉额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位旧识的模样。
那是个才智双全,性情豁达的女子。
而那女子,也曾做出诸多令人匪夷所思之举。
庆皇眉宇间依旧紧锁,却也继续浏览着信件。
【初见此诗,实难相信,此乃五岁稚童所作。
】
【但念及笵咸对那苏先生,情深意重,视如兄如父。
】
【对苏先生满怀敬爱,信赖,依恋。
】
【如此真挚情感,能作出这等佳作,倒也不足为奇。
】
读罢,庆皇对那位苏先生又生了几分好奇。
这位教书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竟能让笵咸这般难以信任他人之人,如此信赖,如此敬重?
接着,他的目光特意停留在了第二行。
笵咸对那苏先生,视如兄,视如父。
庆皇面色依旧沉稳,手中的茶盏却被重重地搁在桌上。
如父?
他笵咸是没爹吗?
要认他人为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话,笵咸倒是领悟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