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是不能种粮食,还是什么都不能种,这些都是学问,我相信,只要下努力整治了,还是会挤出不少田地的”毕德胜此言一出,大家讶然,这些土地就是不能种,这是老辈人传下来的经验,怎么到了毕德胜这里,就变成无所不能。
冯克东还想说,张思道给了他一个眼神,张思道比较了解毕德胜,从上任以来的几件事情就能看出,这位东主不会无的放矢。
“东翁这么说,想来是有了主意?”张思道喝了口茶,询问道。
毕德胜点点头:“是有一点,只是真要施行还需要好好斟酌”毕德胜重生前不是农民,可是当兵的时候,还是帮基地附近的老乡栽过秧,收过稻子,当时的那片地就是烂泥地,是村里的一位老支书在大(跃)进的时候号召全村的劳力治理出来的,他依稀记得治理的方法,只是不知道到了徐闻,能不能通用。
另外盐碱地,他也知道一些治理的方法,只不过治理起来的难度也很大,单是注水稀释就是一个大工程,不过有些盐碱地,只要咸度不高都能种植一些耐咸的职务,比如桑树就是其中一种,海边的沙漠,他就没法子了,可只要把这两类土地治理出来,徐闻就能增加不少耕地,粮食自足不成问题,同时也能安置一部分流民,只是这些工程,都是大问题,他犹豫着,是不是用自家的钱。
“吴主薄,如今徐闻田价几何,上中下田各是多少”毕德胜先说了一句,就转问吴伯宗,这土地买卖,因为要上税,大多是官面上一个价格,私下一个价格,要知道市价还是得问地头蛇。
“大人,徐闻之地已有定数,能种植的土地,下田是三十五两银子,中田是八十两,上田能达到一百五十两到两百两”吴伯宗也不多说,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这么高的价格”毕德胜恍惚,突然,他想起查抄周邦元等一干徐闻旧吏的时候不是收缴了一部分土地吗,向冯克东询问。
冯克东点点头:“大人不说,学生也正有这个打算,经过下官仔细计算,外加和霍师爷清理案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