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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的追忆自己的以前,怎么会识字的?怎么会懂医药呢?怎么脱口而出自己叫楚越呢?似乎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什么,却又不十分清晰,不时有一个闪着蓝光、蓝光里写着几个字的小铁块在记忆中划过,当他努力要去看清那几个字的时候,那团蓝光突然消失了。如此一宿都没有睡好,于是天还未亮便早早起床了。
这天清早,刘林俊就出发去州府衙门了。楚越便开始领着几个刘府的下人开始熬药,制作药丸,并把刘家后院几件空置的柴房腾了出来安置患病的饥民。
到得下午时候,镇上全部十七八口水井里便都灌上了熬好的汤药。只是这药丸尚要数日才能制作完成,因此还没有分发。
傍晚时,楚越找来几个饥民里几个看来是年轻力壮的,请他们组织一下大家第二天在开阔地搭建一些棚户居住,大家答应了便回去各自准备开了。
第二日,楚越依然是招呼着大家熬药、做药丸,领着灾民在搭建棚户,灾民们的情绪好了不少。
天擦黑的时候,刘林俊一回到家中就叫人找楚越商量事情。楚越正在柴房里探视患病的灾民,这二日虽然也死了些病人,但疫病看来是控制住了,大多数病人是饥饿体弱患病,现在有了食物和药物,好转的很快,楚越听说刘林俊回来了便急忙赶到了大堂。
刘林俊端着茶杯若有所思,连楚越进来了也没有觉察到。楚越轻咳一声,刘林俊回过神来招呼道:“至超啊,这两日还好么?”
“一切还都顺利,灾民们大都有了遮蔽风雨的地方。虽然死了几个人,但疫病也算是控制住了。”楚越答道。
“嗯,好。”刘林俊有些心不在焉。
“此次刘兄前往州府衙门情况如何?”楚越问。
“这台州城也涌入了不少灾民,州府说未奉旨诏不肯开仓赈济灾民。几日前灾民冲击粮库,府台派出兵勇阻拦,当街砍死砍伤灾民数十人,随后派了兵勇把守城门,让灾民一律不得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