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意见。
吕布很有耐心,就这么双手负后,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待差不多半盏茶的工夫,帐内的嗡嗡声才渐渐停歇下来,吕布这才双眉一掀,道:“怎么样,商量好了?反对此事者,现在就可以出帐呆着。”
众目睽睽之下,众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响,都无人响应。
吕布冷笑一声,问道:“怎么,都没有人反对了?留在帐内的,吕某就视同为同意此事!”
今曰这样的情形,帐中的这些豪右们,一下子都还没适应过来,他们压根就没想到,并州牧吕布竟然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让众人在同意与反对之间做出抉择,而同意又有什么好处,反对有什么不好,压根就不提。
更何况,在帐内这般很不对劲的氛围下,没有人率先起身离帐,其他人即使有心反对,也都在心里直犯嘀咕,不敢第一个起身。
终于,还是在一片死寂中,一位须发尽白的老者,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拱手道:“使君,使君此举,虽,虽有功,有功于社稷,民生,却让我等,我等税赋,加重,昔年,昔年光武帝,度田天下,也曾,曾……”
“也曾向你们这些世家豪绅低头,是吗?!”
吕布冷冷地插话,打断老者那齿落漏风含混不清上气不接下气的话语,不耐烦之意,表露无异。
老者连连点头,丝毫不受吕布的打断,继续道:“……曾听取,听取各州郡,豪绅之言。”
“就是!”
“正是!”
……
帐中立时响起七嘴八舌的附和声,吕布沉着脸,目光阴冷,看着这一切,待附和声渐歇,方才冷声道:“此事已无需再议,今曰召诸位前来,也并非是想要听取诸位对此的意见,而只是想要知道,有多少人反对!”
“使君,赞成又如何,反对又如何?”
人群中有人出声喊了一句,只是该人并未站起身来,因而并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发声。
吕布目光在声音来处仔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