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是一位容姿异常出众,同时又正好处于我的好球区的女性。文静且富有涵养的女性让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心安,这样的女人往往都会成为日后某个幸运儿身边无微不至的贤内助。
这也是曾经寺子屋时代憧憬上白泽老师的那段令人羞涩的小男孩时光留下的后遗症。
啊啊,晚上要是突然回想起自己当初的那点儿小心思都会忍不住在被窝里踢打着被子大声惨叫。
真的好想死啊,这种程度的羞耻play是犯规的。
咳,言归正传,总之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为了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去得罪一个第一印象异常不错甚至值得托付终生的女性真是非常非常的不值得。
即使称之为此生最高的失误也不足为过。
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不知名的绿发女性似乎并未因我的冒犯而感到恼怒,而是保持着不变的身姿,脑袋微微一歪,露出一丝困扰的神情。
是错觉么?感觉有一根不易察觉的呆毛在风中随着神情的变化而小幅度颤动着。
决定了,不管她有没有听见,总之要先说声对不起。
随即我扔下老头,并开始酝酿起致歉台词。
我的行事准则是“在不给他人造成困扰的前提下自由地活着”,虽然最近几年渐渐变成了“在尽量不与他人扯上关系的前提下自由地活着”。
有点变味儿但是最终却殊途同归,自由往往伴随着孤独不是么?就像处理起来非常麻烦的伴生矿一样无可救药。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不长眼的混蛋存在着,以至于让人在很多事情上无法如愿以偿。
多年后,每当我回想起这个带着浓厚的文森特梵高式后印象派色彩的冬日,都会衷心地发出感叹,并大胆猜想如果当时没有那个不知死活的傻缺来搅局的话,我与那位初次邂逅的神秘女性会不会走向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
当然那时的我还并不知道她的本名叫风见幽香。
打断我致歉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