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
应窈珍重点点头。
“好,那我们来细细研读这篇制艺。”高行俭不便再谈,引着应窈往后看:“破题最重要,我们需开门见山地引出如何破题,立意便能见高下。”
离这一年的童试还有不到一月的时间,高行俭打算稍微加快速度,交给应窈自己对研究制艺的心得,引她少走弯路。
珍娘同他说了想让应窈试一试今年的童试的想法,他当然赞成。
高行俭也做过出题的主考官,区区一个州的童试,窈娘又聪慧听话,他有信心让应窈拔得头筹。
应宝珍到饭馆时,胡氏已经和李柔娘在店里忙活,招待往来的客人。
他有心留卫峤用饭,眼见他也奔波多时,十分劳累。
但卫峤说自己得去吴掌柜面前回话,不便多纠缠,道别了便离开。
应宝珍并未多留,感慨赌坊工作时间也越来越长,让他午时得了空来饭馆用饭。
看着卫峤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应宝珍便净手去灶房忙活。
她们饭馆的生意可是一等一的好,隔壁镇子的商贩也来向她们进购自家调制的酱料和卤串等物。
应宝珍虽然把调料方子一股脑教给了胡氏她们,还是得稍加照看酱料的调制情况,确保没有出现差错。
“珍娘,”胡氏擦擦手走过来问她:“阿峤走了吗?怎么不留他吃个饭,人家可是为了我们忙一上午了。”
是的,经过这段时日卫峤孜孜不倦的努力,胡氏对他的称呼已经从赌坊那个小白脸打手到小白脸,再到阿峤了。
还关心他也没有用饭便走了,也没有想想自己女儿用饭没。
应宝珍不由感慨自己在胡氏心里地位掉落之快,答道:“他说他得去吴掌柜面前回话了,午时会过来用饭。”
“那就好,”胡氏感慨,心道卫峤真是个听话孩子。看着应宝珍在她面前磨磨蹭蹭不肯走,疑惑道:“你杵在这里做甚?”
应宝珍含糊道:“阿娘,我这也才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