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朝纲!”
朱慈烺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仿佛天外惊雷,一句句震撼着崇祯的玻璃心。
一旁的王承恩,更是惊得拢不上嘴。
这是……朕的儿子?!
好样的!
这样的话,东宫詹事府那帮人是教不出来的!
“好好好,皇儿有此心,朕甚慰。不过呀,鼠患险恶,你贵为太子不可弄险。你呀,还太小了……”
“父皇!儿臣,恳请治理鼠患!不成绝不回宫!”
朱慈烺下跪不起。
崇祯一看,这是铁了心啊!
心一软,眼眶不禁泛起泪花。还是咱家儿子贴心,这满朝文武没一个省心,恨不得他累死龙椅之上,遇事个个退缩不给点好处,拿鞭子抽都不肯动一下。
哎,
这么一来,他更舍不得把自己的太子至于危险之中。
“先起身,说说你的想法。如果,能说动咱,咱就让你去。”
崇祯换了个和蔼的语气,这会儿在他眼里不是君臣,而是父子。
朱慈烺起身,挺拔身姿,俊朗的脸上满是坚毅。
“平定京城乱局,治理鼠患乃当前要务!每耽误一日,便有成千上百条性命丧失,不出一年京城百万人口,罹难者将超一成,剩余人人皆病体!届时,京城就是一座死城!”
“父皇,吾等绝无可能置身事外。佞臣误国,事到如今唯有朱家宗亲可信!请父皇下旨,赐金腰牌,让儿臣执掌北镇抚司,便宜行事,选优择才,全权治理鼠患,定然给父皇一个满意的政绩!”
嘶!
崇祯一口冷气长吸。
这是,向他讨权啊!
。